威瑟斯 Verces
威瑟斯的环日轨道位于在阿基顿(Akiton)和伊达理号(Idari)之间,是一个高度文明的世界,一个永远处于社会和技术进步前沿的文化中心。其自转受到潮汐锁定,同一侧始终面向太阳,缺乏大多数其他协约世界的昼夜循环;取而代之的是,被称为纯阳(Fullbright)的一面不断被永不落的太阳炙烤,而暗面(Darkside)被困在永恒的冰冻之夜。幸运的是,在二者相遇的终结线沿线,存在着一个狭窄的温带气候圈,令人惊讶地对智慧生命无比友好。今天,这个大都会世界的几乎所有人口都挤进了这一环中的庞大城市,而星球的其余部分则留给了边缘群体和怪物。
虽然在星际旅行出现之前,威瑟斯已经被当地的类人生物维萨尼人(维萨尼)大量开垦和工业化,但事实证明,威瑟斯对大多数主要的协约种族都很友好,其重力和大气类似艾芭萨罗姆空间站(Absalom Station)、卡斯卓伟(Castrovel)和崔亚修斯(Triaxus)。它的大多数公民,无论是土生土长的还是移民来的,都生活在沿着终结线(terminator)环绕星球的国家环(Ring of Nations)中,日夜在这里交汇。他们在巨大的城市塔楼上的空中花园中放松,或者在下面阳光永远难以照亮的、真实的贫民区中工作。威瑟斯的城市居民普遍好奇、平等、和平,他们对自己多元的行星文化深感自豪,这种文化不仅产生了理事军(Stewards),而且启发了协约世界的治理结构。国家圈外的土地通常留给自动化太阳能和水利工业,稀少地居住着的是名声不佳的群体,统称为法外王国(Outlaw Kingdoms):臭名昭著的罪犯、邪教、政治流亡者、生存主义者,以及,尽管大多数人可能不愿承认这一点——这些恶劣地区的少数土著文化受到不公正的诽谤。
地理 超过一半的威瑟斯表面是旱地,因为受阳光炙烤的纯阳区缺少任何意义上的水分。虽然当地传说中经常提到,过去存在着占据火盐盆地(Firesalt Basin)和吉彭沃斯荒地(Keppenvos Badlands)等地区的大海,但事实是,该地区的几个巨大沙尘盆地在其当前位置从未蓄水,而是来自构造运动引入的国家环中的的海洋,当它们离开温带地区时,其中的水沸腾蒸发了。相比之下,暗面包含了地球上大部分的水,充满了半冻结的海洋,如神之水(Godswater)和边界被冰雪所掩盖的冰川。在这二者之间,国家环主要是旱地,中间夹杂着一些水体。
威瑟斯是受到潮汐锁定的事实意味着纯阳区不断在烈日下烘烤,而暗面经受着永恒的冬天。在终结线上,温度从暗面边缘的接近冰点缓慢移动到纯阳边缘的100ºF以上。在终结线之外,温度变得不那么适宜,需要对大多数机械使用环境防护和特殊预防措施。威瑟斯没有季节;相反,温度的永久不平衡是其天气模式背后的主要驱动力。纯阳上空的过热空气上升并膨胀,而暗面上空的寒冷空气下沉并凝结。这种效应将加热的空气拉向高海拔的暗面,在那里冷却、下沉、聚集水分并在低海拔处流回低压的纯阳区,之后循环再次开始。因此,风不断地从暗面吹过国家环,吹向纯阳。由于这种扰动模式,风暴会突然出现,风所经过的地形也在其中推波助澜。平原上的风暴强度可以达到惊人的水平,山区则会有阵风以及更大的温度变化,而海洋顺风区的降雨量更大。
潮汐锁定也意味着这颗行星缺乏昼夜循环。在任何特定区域,光照条件都不会发生显著变化,只有在风暴期间会暂时变暗。纯阳总是令人目眩的明亮,而暗面只能被文明的灯光照亮。终结线较冷、较暗的边缘一片暮色,在远离城市灯光的少数区域可以看到明亮的恒星;这些天体的缓慢运动是这颗行星向其居民提供的关于时间流逝的唯一线索。在更温暖、更明亮的区域,恒星被永久静止的日出遮住,无法看到。虽然这种不变的光线经常让来自昼夜循环的行星的游客感到困惑,最终让人筋疲力尽,但当地人在星际飞船和空间站不断的人工照明下已经习惯了这一点,反而对其他行星不断变化的日光和季节感到不安,因为它们将光照和温度的变化与地理运动,而不是与时间的流逝联系在了一起。
居民 到目前为止,威瑟斯人口最多的居民是当地的维萨尼人:8英尺高的类人生物,有着突出的、像老鼠一样的黑眼睛和可以随意改变以显示复杂图案的肤色。实际上,维萨尼的形态在个体之间差异很大,这不是因为生物学原因,而是因为科技——人体扩增在个体之间很常见,范围从轻微的感官升级到全身修改,这些修改会将受试者永久嵌入星际飞船或其他控制中心。然而,由于行星漫长的星际旅行历史和城市的多元文化,在威瑟斯经常会遇到其他种族的成员。
正如整个协约世界,人类在威瑟斯也很常见,人类们发现其密集的城市舒适到让人想起繁忙的艾芭萨罗姆空间站,或者居住在其几乎不宜居的边境之上。许多人永久受雇于大学或企业,如环卫公司(Ringworks)或法术视界(Spellsight)公司,但作为艾芭萨罗姆空间站最亲密的政治盟友,威瑟斯也有了大量的临时商人和游客。虽然随着协约的签署,理事军可能已迁往艾芭萨罗姆空间站,但该组织在这里仍有牢固的根基,许多军官候选人在名为“和平守望”(Peace watch)的理事军要塞接受高级训练。
除了享受这颗行星上上较热地区与他们自己的沙漠家园卡萨达(Kasath)之间的相似之处外,许多卡萨达人还欣赏威瑟斯社会,尤其是他们的政府结构的稳定和传统。有些人甚至对维萨尼人的古老种姓制度进行贬抑,无论是会取悦还是激怒维萨尼人人。大量瑞佛人(ryphorian)居住在国家环的边缘,因为他们很好地适应了极端气候,并在那里体验到了自己家乡长达一个世纪的四季的强烈共感。
当席伦虫人第一次进入协约世界体系,逃离他们以前在虫群中的亲族时,他们的第一次接触是与船长科玛·安韦罗(Korma Anwero)和她的船员在威瑟斯的飞船,“第三次机会号”上。他们很快就达成了一项协议,让难民在纯阳地区登陆并建立一个永久殖民地,今天,尽管他们的一些原始定居点的人口仍然几乎完全是席伦人,但席伦人已经完全融入了威瑟斯社会的各个层面。许多鼠族人来到威瑟斯是为了技术和个人发展,而其他人只是在这个星球上闪闪发光的大都市下面肮脏的贫民窟里找到了充足的财务机会。他们在法外王国中也经常能遇到,无论是参与国家环和其他定居点之间的非法贸易,还是仅仅探索边界上的生活。他们的确切人口规模仍不清楚,但即使在大散断之前,威瑟斯上就已经有了永久的鼠族社区。
被称为枭形人(strix)(见第214页)的有翼类人生物占据了太阳之翼(Aerie of the Sun)奇德尔(Qidel),这是纯阳中一座高大而神秘的尖塔。虽然枭形人大多是自己独立的,但他们的大型代表团已经离开奇德尔,与主流的威瑟斯社会融合。很少有非枭形人被允许进入尖塔,他们很少谈论他们在该建筑内的生活,人们普遍认为,该建筑经过了魔法的加固。
虽然在任何层面上都不属于威瑟斯社会,但血亲虫(bloodbrothers)足够聪明——在威瑟斯媒体上作为怪物也足够惹人注意——从而引起了重视。这些巨大的怪物藏匿在暗面的冰川中,长长的、像千足虫一样的身体上有着模糊的人形躯干。他们在寒冷的世界里追捕任何入侵者,但不是吃掉他们抓到的入侵者,而是将受害者放在胸腔内的大洞里,并将其纳入循环系统,在几个月的时间里,通过仍然活着的受害者的血液逐渐析出所有营养。传闻说他们出生于一次有着惊人缺陷的实验,以试图让维萨尼人适应暗面的生活,这种说法已经被证明不可信,因为该种族的历史可以追溯到上古时代,但这种传闻仍然经常被引用在反对各种生物技术的辩论中。
社会 威瑟斯的温带地区由27个不同的国家组成,其中许多国家大致呈矩形,因为两侧不宜居的环境界定了其东部和西部边界。数千年来,这些国家基本上联合为国家环,一个由代表性大议会(Grand Assembly)管理的联盟,并由最初的理事军(Stewards)捍卫——这是一个由战士外交官组成的组织,曾经致力于维护威瑟斯国家之间的和平,现在为整个协约世界履行着同样的职责。虽然理论上是互相独立的,但威瑟斯各国的文化、经济和法律体系紧密交织在一起,公民在国家之间畅通无阻地穿行,数千年来从未发生过公开的战争。
虽然每个国家都为其独特的风俗和情感感到自豪,但长期以来,威瑟斯文化比许多其他星球的文化更为同质化。最初,这是因为相对狭窄的宜居土地导致了对应的高人口密度,促进了贸易,让最困难的地形中也很难找到真正的孤立者。即使在前工业时代,商队和旅行大学也以数十年周期的路线环游全球,在途中传递商品、知识和传统。现代媒体的兴起更延续了统一文化的趋势,子弹头列车现在可以在数小时内将通勤者运送到曾经需要数天时间到达的地方,大城市有时也会在开发中相互融合。
维萨尼社会(也基本是威瑟斯社会)欢迎外来者,尽管有时候,友善的当地人会因为他们的世界慷慨给予协约世界的宝贵机构和知识而感到高人一等。结果上来说,这个世界确实像它所声称的那样具有包容性,所有种族的旅行者都来到这里学习、做生意,或寻求各种专业知识,通常涉及政治理论、星际飞船科技或科技法术。这些旅客经常惊叹于威瑟斯城市无穷无尽的喧闹。没有白天或黑夜对时间的分割,企业、政府办公室、学校和其他机构往往会连续运行,员工会自行安排他们家庭合理的的睡眠和苏醒时间。
维塔尼文化曾经被严格的种姓制度所定义,在这一制度中,每个个体需要在青春期选择与三个种姓中的一个永久结盟:殖装族(Augmented),他们接受对身体的科技和魔法改造;神之器(God-Vessels),他们能够引导神的力量,并用神圣的符号永久烙印自己;以及纯净者(the Pure Ones),他们避开了人体扩增和神圣魔法,而是专注于农业和政治。传统上,为了维持权力平衡并在种姓之间建立同理心,殖装族和神之器只允许与纯净者结婚。如今,种姓制度在国家环的大部分地区已被搁置一旁,大多数维塔尼人在某种程度上接受了人体扩增,随着灵感的冲击而改变道路,并愿意与任何人结婚。然而,殖装族这一种姓最近在更广泛的协约世界社会中重生为了一个强大派系,其成员现在甚至超越了维塔尼人,包括任何有兴趣通过科技或魔法升级来改善自己和社会的种族成员。
种姓制度产生的另一种广泛实践是多元婚姻。在已知的最早时代,在种姓制度对婚姻的限制使人们难以找到合适的伴侣的地区,多元婚姻最为常见。然而,记录表明,这是人们绕过有关婚姻的严格律法的一种方式。这些婚姻在性质上有很大差异——在一些国家,婚姻中所有成员都有强烈的情感和性联系,而其他国家中,只是为了促成一种或多种非法关系,又有许多婚姻介于两者之间。多元婚姻并没有随着种姓制度的逐渐放松而消失,而是变得越来越普遍;包括Haruspex Interplantary在内的几家威瑟斯最著名的公司都植根于商业或研究合作者之间的多元婚姻,他们利用互补的技能和相互的情感、利益和信任来创造紧密连接的经济势力。
威瑟斯上许多最受欢迎的运动看起来都十分引人注目,但需要人体扩增或魔法能力才能参与,从高频代谢和超人力量,到魔法飞行或直连神经接口。例如,在维特拉无人机比赛中,骑手们进入载具,直接将他们的思想与超音速喷气机联系起来,以思维的速度穿越危险的障碍路线,而受欢迎的Thaumatic Addics游戏节目将施法者变成了艺人,让他们应对复杂的挑战给出前所未有的法术。虽然纯粹体育联盟(Pure Sport League)代表的是没有特殊力量或扩增功能的运动员,但它在内陆地区拥有最多的观众,那里的不足仍在练习传统的埃沙拉(eshara)运动,运动员们骑着蛇形坐骑,在精心设计的区域进行可以持续数天的占点比赛。
除了体育运动之外,许多娱乐活动也利用了先进的技术,多媒体艺术家直接激活感官扩增系统,创作抽象感官的诗歌,或让观众体验虚拟现实节目。那些更喜欢传统娱乐的人可以在城市的舞蹈俱乐部、自然公园、餐馆和剧院,或者在欢乐回归之河(River of Returning Joys)中找到无限的多样性。
虽然国家环里拥有威瑟斯上所有最优质的领土,但并非星球上所有的居民都承认它的权威。这些不同政见者通常被戏称为法外王国,他们要么生活在星球上宜居的终结线的边缘,要么通过科技和魔法适应星球上不宜居的荒野。这些分散的顽固分子由部族、教团和未被承认的小国组成,从传统的冰河渔民和放牧岩石野兽的沙漠游牧民族,到靠袭击边远定居点和商队来生存的路霸和民兵。有些组织会积极收留流亡者、逃犯、难民和任何试图逃离国家环生活的人,而另一些人则学会了一看到入侵者就开枪。事实上,许多这些所谓的王国都有自己的种姓制度或其他差异很大的社会规范,这使他们与被他们视为软弱和颓废的国家环居民进一步疏远。反过来,大多数普通人认为,法外王国的居民是丢人的老粗和近交者,尽管这并不能阻止他们继续消费有关这些人的媒体节目,或雇用他们从事困难或非法的活动。众所周知,法外王国进行的许多袭击和绑架都是由那些试图阻碍其竞争对手的公司雇佣的——尤其是在太阳农场(Solar Farms)和冰原矿场行业——但要证明这一点是出了名的困难。
冲突与威胁 虽然威瑟斯在政治上比大多数契约世界更稳定、更和谐,但这个星球仍然保留着其危险且不受治理的地区,而国家环的统一实际上更可能加剧争议的暴力化——所有这些都可以为自由冒险者提供商业机会以从中获利。
天空港(Skydock)的战略重要性也有其缺点,近年来发生了几起恐怖袭击,目的是切断电梯电缆,而其中一次几乎成功了。奇怪的是,声称对袭击事件负责的组织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只自称为“环之圣者”(Ring Saints),并表示他们的袭击是为了所有威瑟斯人的利益。
除了具有各种犯罪目的的黑客之外,像重置者(Remakers)和下一步(NextStep)这样的组织还主要声称“进化不需要许可”,并对“实验体”犯下改造罪行。导致了来自公众和被称为赛普梅西集团(Cypremacy Collective)的亲电子主义组织的水军的强烈反对。
虽然在整个国家环中受到官方谴责,但极端保守的纯净旗帜(Banner of Purity)组织将其自身定位为对技术恐怖组织(如Remakers和NextStep)的反制,它提倡严格遵守过时的种姓制度,并鼓吹针对“不当”扩增群体的暴力行为。他们的行动范围从绑架公民并残忍地移除他们的人体扩增,到编辑病毒,导致维萨尼人身体完全拒绝扩增。虽然纯阳和暗面的一些个人教会声称对这场运动负责,但相关行动似乎在各地都有涌现,尤其在萨普卡(Thapukar)和乌科萨拉(Ulkothra)等保守国家得到了特别的支持。
威瑟斯也是间谍活动和公司间暗杀的温床,即使是最城市化的公司总部也可能会发现自己受到精英雇佣军小队的攻击,他们通过砸窗抢劫式的入侵来窃取绝密研究或原型样机。具有讽刺意味的是,这些团队往往可以被再次雇佣来重新找回被盗数据或被绑架人员,甚至可以被合法当局招募来保护举报人,或在法规束缚官方手脚时用以获取渎职证据,从而使这些“专业人士”能够以不同寻常的开放程度来工作。
那些生活在国家环边缘的人总是需要对付来自遥远贫瘠土地上的土匪,无论是无人潜水器在大商海(Great Trade Sea)上劫掠驳船,还是来自原始伊斯波(Ysbo)部族,骑着埃沙拉的野蛮人从滑沙高地(Slicksand Height)冲来抢走牲畜。即便所有的环中国家都保持一定程度的边防,但廉价的土地和其他机遇往往会激励公民和企业在安全区之外定居。
同时归因于伊奥克斯(Eox)、纯净旗帜和十几个其他源头,一个相对较新的威胁是一系列电子亡灵的出现。这似乎是一些未知病毒的结果,这些病毒会导致扩增物杀死宿主并使尸体复活,并驱使新的僵尸杀死并感染其他僵尸。